洪業的《杜甫:中國最偉大的詩人》開篇寫道:杜甫,中國八世紀的詩人,傳入西方時被稱為維吉爾,賀拉斯,奧維德,莎士比亞,彌爾頓,彭斯,華茲華斯,伯蘭,雨果和波德萊爾。中國八世紀的詩人,被稱為維吉爾,賀拉斯,奧維德,莎士比亞,彌爾頓,彭斯,華茲華斯,伯朗瑞,雨果和波德萊爾
不是英國廣播公司(BBC)的紀錄片讓杜甫成為全球網絡名人。事實上,西方學生和文學愛好者通過洪業的作品了解了這位生活在公元8世紀以上的中國詩人,其中包括牛津大學(Oxford University)歷史系學生、后來主持BBC紀錄片的邁克爾·伍德(Michael Wood)。他制作了一部關于杜甫的紀錄片--這部紀錄片一夜之間流行起來,借用了紅葉的書杜甫:中國最偉大的詩人杜甫(Du Fu:Du Fu:中國最偉大的詩人)的名字。
杜甫研究是一種熱度從未減弱的顯眼研究。
白居易在讀完李杜的詩集后在詩的結尾寫道:天堂一定能夠,世界應該是一首好詩。好詩的意思將跨越世界接受的障礙。BBC的紀錄片試圖不去展示西方是如何發現杜甫的,而是這位偉大的詩人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的傳播和接受率超出了本地人和外國人的想象。
于文森,一位學者,多次出現在紀錄片杜甫中。事實上,在電影資助階段,于2016年出版了余文森翻譯的杜甫詩。當這位當代漢學家2018年從哈佛大學退休時,在場的陳銀池回憶道:有兩張有名字的表格,一張是李白桌,另一張是杜甫桌。回到1950年,紅葉出版了杜甫:中國最偉大的詩人,馮至先生出版了杜甫傳記,日本學者柳次川發表了杜甫的私隱,因此1950年被視為漢學的標志性年。再往前看,北美最大的教育出版社侯通米弗林在1929年和1934年出版了兩部關于杜甫的專著:一位中國詩人的自傳杜甫和一位中國詩人的杜甫。
西方杜甫的閱讀研究可以追溯到乾隆時期。傳教士錢德明用法語寫了杜甫傳記,被認為是第一篇專門介紹杜甫到歐洲的文章。這本傳記的名義文章,具有強烈的虛構色彩,有許多細節,作者可以自由發揮遠離歷史事實。原著雖已絕版,但西方學者要研究杜甫一百多年,卻要直接或間接引用錢德明的話,甚至有些漢學家,如中國文學史上提到杜甫、中國名人詞典等,也抄襲了錢德銘。
元稹寫道:就于子美而言,所謂上博,宋,沈,宋之‘風’,‘騷’,蘇李之擒,曹劉之吞,面容之隱,謝之孤高,雜徐余之美,古今之絕境也。最早系統介紹杜甫的是公元813年,也就是杜甫去世40多年后,元稹受杜甫孫子委托為他撰寫的墓志銘,這段話是對杜甫文體成就的全面論述,關于他生平的重要事實,如最基本的生卒年等,都略去了。杜甫生卒考證長達數百年;《杜甫詩集》第一部全集的編纂延續了杜甫逝世后270年;而杜甫作品的整理出版從1069年持續到1667年,確立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版本,包括1457首詩和32篇文章
要追溯杜甫的生活和創作背景是很困難的。這位詩人對詩歌的經驗和理解,經過一千多年的不斷修改,所以紅葉開玩笑地稱他的專著為半歡迎神,半歸鬼。他對杜甫討論的許多謬誤感到不滿,并堅持認為,只有盡可能準確地了解詩人創作的時間、地點和歷史事實,才能正確理解杜詩,因為杜甫愿意用最簡練的文字告訴最豐富的東西,在我們欣賞他的信息的完整性之前,如果沒有歷史背景,有些詩對今天的讀者毫無意義,有些詩可以幫助我們補充重要的史實,糾正唐史記載中令人費解的錯誤。
認識人,談世界和興觀群怨
史學家洪葉和當時北京大學西方語文系主任馮至幾乎同時出版了杜甫傳記。紅葉的杜甫:中國最偉大的詩人和馮至的杜甫傳是杜甫的兩部傳記,在不同的地區和不同的讀者中具有很高的認可度,構成了非常鮮明的對比和互補。面對杜甫的詩史,洪野雖然走出了他個人的閱讀經歷和戰爭年代杜詩所獲得的特殊情感體驗,但他持有史家的視野,寫了詩史,在史料迷宮中找到了一條清晰的道路。馮至通過悲嘆詩人與詩人之間的時間和空間,寫出了歷史產生的詩。他尋找信仰史的碎片,重建了一首以詩人為主題的敘事詩。
孟子讀詩,強調知民、談天下。杜甫:中國最偉大的詩人堅持認識世界的寫作信念。經過勘誤和考古學的努力,洪野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杜甫寫作的現場,試圖使杜甫回到杜甫所處的混亂時代--舊有的皇帝、陷入黨派斗爭的王子和大臣,以及與魔鬼和妖精對視的外國人。全國2/3以上的人流離失所。在沒完沒了的悲劇中,可憐的詩人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他幾乎沒有機會出現在時代的舞臺上,但在寫作中,他占據了整個時代。
孔子在《論語》中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詩可盛,可觀,可群,可怨,從此,興冠權怨成為文學鑒賞的標準,這也是馮至《杜甫傳》中流淌的修辭趣味。馮至的寫作,力求句句有據,不逆歷史,卻在歷史的觸角中,勾勒出詩人內心的戲劇,從他在動蕩年代的辛酸,到他在寫作中的心血,一件件,一件件,都是創作者充滿沖突和矛盾的精神世界詩人寫詩人,是從同一作家的理解出發,深入到詩人的內在視角。無論哪一代讀者都能感受到其中樸素的氣息,詩中的人一舉一動,一笑一笑,都如在當下。這段話描寫的是杜氏,其實《杜甫傳》也是如此,它傳達的是歷法如在當下的情境,一種超越時間和歷史的超然氛圍。
杜甫的詩是認識世界的人與興觀群怨的交鋒。洪葉和馮至的創作也類似于知人談世與興觀群怨的互補。在歷史學家和詩人之間,杜甫的仁義形象變得清晰起來--在他死后的1250年里,他終于可以感嘆:一百年的歌曲是苦的,沒有一個知己的朋友。
作者:劉青
編輯:徐陽
負責編輯:黃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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